概要: 第三章语言修辞与五因素语言修辞所涉及的方面是相当多是,我在这里要讨论的只是词语、句子的选择和修辞格(常用)与语文五因素的关系。文章中词语和句式的选择及修辞格的运用是以反映“人”、“事”、“物”、“情”、“理”的需要为基准的,其目的是为了准确、鲜明、生动地反映“人”、“事”、“物”、“情”、“理”这五个因素,从而表现人们的思想感情和客观事物的本质特征。下面分三节来讨论以上的问题。第一节词语的选择与五因素汉语言的词语是相当丰富的,其意义相同或相近的词语相当多,这为人们在写作时行词语选择提供了充分的条件。但是,词语的选择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是相当严格的,是以能够准确、鲜明、生动地反映“人”、“事”、“物”、“情”、“理”这五因素为基准的。首先谈谈词语的选择与反映“人”因素的关系。记人记叙文、小说、叙事诗等文章体裁,是以“人”的因素作为反映的中心的。在此娄文章体裁中,作者要塑造人物形像,表现人物的言行举止、思想感情,总是在词语的运用上斟酌一番的。例如鲁迅先生的短篇小说《孔乙己》,塑造了为封建科举制度所戕害的读书人的悲剧形像,封建社会“万能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思想培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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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语言修辞与五因素
语言修辞所涉及的方面是相当多是,我在这里要讨论的只是词语、句子的选择和修辞格(常用)与语文五因素的关系。文章中词语和句式的选择及修辞格的运用是以反映“人”、“事”、“物”、“情”、“理”的需要为基准的,其目的是为了准确、鲜明、生动地反映“人”、“事”、“物”、“情”、“理”这五个因素,从而表现人们的思想感情和客观事物的本质特征。
下面分三节来讨论以上的问题。
第一节 词语的选择与五因素
汉语言的词语是相当丰富的,其意义相同或相近的词语相当多,这为人们在写作时行词语选择提供了充分的条件。但是,词语的选择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是相当严格的,是以能够准确、鲜明、生动地反映“人”、“事”、“物”、“情”、“理”这五因素为基准的。
首先谈谈词语的选择与反映“人”因素的关系。记人记叙文、小说、叙事诗等文章体裁,是以“人”的因素作为反映的中心的。在此娄文章体裁中,作者要塑造人物形像,表现人物的言行举止、思想感情,总是在词语的运用上斟酌一番的。例如鲁迅先生的短篇小说《孔乙己》,塑造了为封建科举制度所戕害的读书人的悲剧形像,封建社会“万能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思想培育了他的自尊的性格,又给他以最冷酷的待遇,使他的人格被扭曲,心理变态。文章中的词语,特别是关键词语都是为反映孔乙己这个悲剧人物服务的。孔乙己初次来到酒店时,“便排出了九文大钱”。为什么要选择“排出”这一词语?为什么不说“拿出”、“掏出”或“付出”?“拿出”这个词语太一般化、普通化了,太平淡了;用“掏出”太费功夫了,不合情理;用“付出”,就语法来说,与“大钱”搭配就不够恰当,因为我们常常说“付出代价”这样的话。用“排出”一词,动作从容不迫,干脆利索,那种强作自尊的病态心理和盘托出,表现得淋漓尽致了。其实我们知道,穿长衫的上等人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着喝。孔乙己没有这样的资格,却又不肯脱下那件又脏又破的长衫,没有忘却“读书人”的身份。因此,“排出”一词,就体现了孔乙己没有资格拥有自尊而又强作自尊的“特殊”性格。由此可见,在表现人物形像上,词语的选择是非常严格的,是以最充分地反映“人”这一因素为基准的。
其次,谈谈词语的选择与反映“事”的因素的关系。记叙性的文章是离不开叙事的。在叙事过程中,在词语的选择上也是非下苦功不可的。例如《名师指点作文捷径(小学三年级用)》(珠海出版社出版)的第五单元“写一件有意义的事”中有这样的一段话:
“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些,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树下,双手紧紧握住竹竿,把套子伸向蝉背后。快接近蝉时,我把套子猛地向蝉罩去,蝉逮住了。我急忙把套子压倒地上,并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套子,用两个指头拎住它的翅膀,把它装进了纸盒里。”
这段话叙述“我捕蝉”这件事。“捕蝉”这一行为达到预期目的,涉及到必要的而且必须适当的动作和行为,如“屏住”“走到”“握住”“伸向”“接近”“罩去”“逮住”“压倒”“伸进”“拎住”“装进”等动词,这些动词准确地叙述了捕蝉的全过程。捕蝉之所以成功由于心理状态恰当以外,还由于我发出了捕蝉应该有的动作和行为。特别是“罩”和“拎”这两个动作。为什么不选择“盖”这一动词?原因是它所发出的功能不适用于蝉。盖,只能控制蝉上面的空间,蝉周围的空间没有受到空制,它可以从旁边飞走,这样捕蝉不易成功。用“罩”则不同了。“罩”既能控制蝉上面的空间又能控制蝉周围的空间,捕蝉就容易取得成功了。同时,“罩”与“套了”的主谓搭配恰当,“盖则不尽恰当。为什么用 “拎”?为什么不用“捉”或“捏”?这是因为“拎”这一动作,是由两个指头发出的,力度恰当,因为捕住蝉,不能用过多的力量。用“捉”这一词语,当然可以,不过“捉”的对象往往是较大的对象。用“捏”,力度过大,似乎要把蝉弄死的样子,让人觉得“我”不是捕蝉,而是杀蝉了。由此可见,在反映“事”这个因素上,词语的选择是很严格的,是以准确地反映“事”这一因素为基准的。
其次谈谈词语的选择与反映“物”的因素的关系。写景散文、说明文或其它文体涉及到“物”的因素,揭示事物的性质和功用,在词语的选择上也同样要加以斟酌,加以推敲。朱自清先生的抒情散文《荷塘月色》在对“雾”的描绘时,运用了这样的句话:“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这句话,揭示了“雾”在荷塘这环境中的两个特征,即“薄薄的”“青”色的。既然是薄雾,就给人以轻微的感受;既然是薄雾,就有透明的特点,在青色的荷叶映衬下,变了颜色,由白变青了。在这里,我们看到作者选择“浮”字而不选择“升”字的理由和根据。“浮”这个动词,把雾的轻柔以及由下而上逐渐扩散的特点准确地刻画出来了;而“升”字只给腾空而起的印像,不能刻画出雾的轻柔的特点,不能妥帖地刻画出雾“薄薄”的形貌。当然,仅仅如此理解,仅仅停留在“物”的因素上,是很肤浅的。不要忘记,《荷塘月色》可是一篇抒情散文,作者选择“浮”这一词语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反映“情”这一因素服务的。这一词语,与作者“颇不宁静”而求宁静,获得片刻宁静却又产生“淡淡的哀愁”的心情相吻合的,与文章的抒情基调相一致。由此可见,“浮”这一词语,既反映“物”因素,又反映了“情”的因素,体现了词语在反映“五因素”上的综合性的特点。类似这种情形,在其它文章中体裁中也是普遍存在的。我们如果对这种语言运用的情形视而不见,就不利于阅读水平的提高和阅读理解的深化。
其次谈谈词语的选择与反映“情”的因素的关系。上面已点到这个内容,我在这里再说一下,以便加以强调。抒情性文章,是以“情”作为反映的中心因素的,其余的“人”、“事”、“物”、“理”都是为反映“情”服务的。词语的选择,当然目的谋取就是要充分有力地去反映“情”的因素,表现作者的思想感情,使作品能够以“情”感人,使读者产生感情的共鸣,产生巨大的感染力。例如清代剧作家孔尚任的历史剧《桃花扇》的结尾的曲子《哀江南》有这样的一句话:“冷清清的落照,剩一树柳弯腰。”句子中的“剩”能不能改为“留”或“见”?这个问题涉及到词语的选择和反映“情”的因素的关系的问题。《哀江南》这套曲子,哀痛南明朝的灭亡,即通过教曲师傅苏昆生在南明朝被清兵灭亡后重游南京所见的凄惨景象,抒发了无限怀念故国的哀思。曲子中的词语的选择,是以能够充分地表达这些感情为基准的。“留”或“见”是不够恰当的。“留”不一定表示被动的而南京的凄凉景象是清兵发动侵略战争造成的,南京的这种今昔巨变是被动造成的。“见”反映的是现状,不能给人以今昔变迁的印象。“剩”则不仅是表示被动的,而且反映出今昔盛衰的变化,能最充分地表达“亡国之痛”和“故国哀思”的情感。
最后谈谈词语的选择与反映“理”的因素的关系。议论文及其它文体中说理,都涉及到“理”的因素,在词语的选择上当然要以能够充分有力地讲道理、令人信服为基准。江泽民同志《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发扬爱国主义传统》一文的第一段中,有这样的一句话:“在爱国主义的激励下,我们的国家和民族自强不息,具有伟大的凝聚力和生命力。”这句话中运用“激励”一词去表达爱国主义精神的重大作用。为什么这里不能把它换为“鼓励”呢?这是因为“鼓励”的施动者只能是人,而“激励”一词的施动者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精神,而“爱国主义”就是一种伟大精神。因此,文章选择“激励”一词,十分恰当。同时,它跟后面的“自强不息”“凝聚力”“生命力”等生动准确的词语在语义上也非常连贯,因为爱国主义精神的激励,确实使“我们的国家和民族自强不息,具有伟大的凝聚力和生命力”。总之,这句话是从历史事实上证明爱国主义的重大作用的,句中的词语的选择当然就是以能够充分有力论述这个“重要作用”为基准的。
总之,词语的选择,这种修辞活动,目的就是为了使语言准确、鲜明、生动地去反映“人”“事”“物”“情”“理”,反映人们的思想感情和事物的本质特征的。
第二节 语句的选择与五因素
同一个意思,可以用不同的语句来表达,这就为语句的选择提供了条件。但是,语句的选择也不是随意的,它受到作者反映事物的针对性、目的性、适应性的限制,受到事物在文章中的地位和作用的限制。就语文教学的角度来说,就是受对“人”“事”“物”“情”“理”的反映要求的限制。
首先来谈一谈语句的选择与反映“人”的因素的关系。记叙性的文章,往往要写人,要反映人物形像,在语句的选择上,要受到所反映的人年龄、地位、身份、经历、思想、性格、爱好、习惯等等的限制。总之,选用的语句都必须能够恰当得体、形象生动地去表现人物形像。例如,鲁迅先生短篇小说《祝福》有一句话是这样描写沦为乞丐濒临死亡的祥林嫂的:“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这句话能不能改为“她一手提着内中放了一个空的破碗的竹篮,一手拄着一支比她更长的下端开了裂的竹竿:她分明纯乎是一个乞丐了”呢?这个问题涉及到语句的选择与刻画人物形像的关系的问题。小说中的语句的选择,是以能够充分地刻画人物形像为基准的。原文用“内中一个破碗,空的”的语句,突出祥林嫂已经成为乞丐。碗中无食物,说明年三十晚人们也舍不得对她施舍,预示着她将于风雪夜里饥寒交迫而死。原文将“下端开了裂”独立出来,成为一个分句,突出表现祥林嫂做乞丐时间已久,同时也说明四十上下的她早已凭靠竹竿扶助行走,健康已经受到严重的摧残了。这样的语言,塑造出的人物形像就栩栩如生了,祥林嫂的惨象就更能震撼读者的心灵了。如果把原句改为后面的那一句,把原句独立出来的分句作为定语,效果当然比不上原句那么好了。读者读下去,就会感到语言平淡,祥林嫂的惨状就难以在读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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