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黄粱梦里》未来人感受“我”的感受,就如同“我”感受古人的感受,这中间“我”也就感受了未来人的感受。刘征的文章作于1980年,席慕蓉的文章作于1982年, 1989年5月,黄河浪的《故乡的榕树》也是从“在铅灰色的水泥楼房之间,摇曳赏心悦目的青翠;在赤日炎炎的夏天,注一潭诱人的清凉”的眼前的榕树,联想到了故乡的榕树。所不同的是,《故乡的榕树》其“过去”的时间概念,不像《过万重山漫想》《黄粱梦里》那么“古”;其结尾也没有明明白白地用未来人的眼光看眼前的生活,而是说得非常含蓄:“故乡的榕树呀……”。这里的省略号,就代表了一种未来的感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从眼前到远古,再从眼前到未来。这种惊人的相似性,是人类纵向思维的一般规律,能让人历史地看问题,从而认识问题的更具深远的意义。从“现代”到“往古”,再从“往古”到“现代”,又从“现代”到“未来”,所有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无不具有继往开来的意义 ,所有具有继往开来意义的人和事都是这篇文章考虑的素材。然而,文章倒数第二段说:“天渐渐开阔,地渐渐平旷,忽然飘来几只沙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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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梦里》
未来人感受“我”的感受,就如同“我”感受古人的感受,这中间“我”也就感受了未来人的感受。刘征的文章作于1980年,席慕蓉的文章作于1982年, 1989年5月,黄河浪的《故乡的榕树》也是从“在铅灰色的水泥楼房之间,摇曳赏心悦目的青翠;在赤日炎炎的夏天,注一潭诱人的清凉”的眼前的榕树,联想到了故乡的榕树。所不同的是,《故乡的榕树》其“过去”的时间概念,不像《过万重山漫想》《黄粱梦里》那么“古”;其结尾也没有明明白白地用未来人的眼光看眼前的生活,而是说得非常含蓄:“故乡的榕树呀……”。这里的省略号,就代表了一种未来的感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从眼前到远古,再从眼前到未来。这种惊人的相似性,是人类纵向思维的一般规律,能让人历史地看问题,从而认识问题的更具深远的意义。
从“现代”到“往古”,再从“往古”到“现代”,又从“现代”到“未来”,所有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无不具有继往开来的意义 ,所有具有继往开来意义的人和事都是这篇文章考虑的素材。
然而,文章倒数第二段说:“天渐渐开阔,地渐渐平旷,忽然飘来几只沙鸥,雪片一样白,闪电一样快,在船头画了个圈儿,不见了。” 也许是我愚钝,我始终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尤其是加点的文字,不知是表示“句号”,还是表示“圆满”,或者另有深的意义,但我始终不能把它和全文的核心话题核心矛盾联系起来。
其次,虽然本文有很多形象、生动或富有深意的句子,但也有两个明显的病句。
①. 我在小时候就读过一些古人今人描写三峡的文字,对三峡的景物一向是神往的。
由于中心语累赘多余,而造成表意的不准确。文章显然是“神往”三峡,“神往”三峡的人文特点,而不是什么自然“景物”。
②. 面对这奇景,语言中的一切华丽词藻都黯然失色,积存在我记忆里的那些古人今人的文字,竟如同临阵脱逃的怯弱者,都躲藏起来,无影无踪了。
陈述对象不一致。按一般的格式,应该是“都躲藏起来,无影无踪了”陈述“如同临阵脱逃的怯弱者”,合起来构成主谓短语,一起陈述“积存在我记忆里的那些古人今人的文字”。而现在的句子,“竟如同临阵脱逃的怯弱者”不是一句话,“竟”是副词,应该修饰谓语动词“躲藏”,“如同”是介词,“临阵脱逃的怯弱者”是介词宾语,也应该是修饰谓语动词“躲藏”的。所以,这句话只能说,“面对这奇景,语言中的一切华丽词藻都黯然失色,积存在我记忆里的那些古人今人的文字,竟如同临阵脱逃的怯弱者,都躲藏得无影无踪了。”
有人说,你这样讲,课本还有威信吗?作家还有威信吗?可难道我们迷信他们,他们就威信了?那么生活的威信呢?我看毛泽东犯了一些错误,我们今天客观评价了,不仅无损于他的伟大,而且更显出他这个“凡人”的伟大。何况从国家的未来、民族的未来、人类的未来着想,我们也应该树立真理的威信而不是虚假的面子的威信。
人民教出版社中学语文室编著的《教师教学用书》,对《读〈伊索寓言〉》的主题作了这样的归纳:
这篇文章的中心意思是,通过伊索寓言与现代社会人事的比较,说明现代有些人狡猾得很,恶劣得很,我们的头脑也要复杂一点,要防止碰壁上当。
在课堂上,我把这段文字一字不改地摆在学生面前,然后向他们提出一个问题:假如柔石看到这段文字,会作何反应?学生们异口同声回答:
……他就前额亮晶晶的,惊疑地圆睁了近视的眼睛,抗议道,“会这样的么?——不至于此罢?…… (鲁迅《为了忘却的记念》)
那种讶异的表情同感叹的语气仿佛找到了千年难觅的知音似的。而质疑的目光又仿佛在问,老师,这是钱先生的意思么?钱先生会是这样的么?这样的钱先生会是全世界众多读者所崇拜敬仰的么?
呜呼!我说不出。
但我想,这绝不是钱先生的本意。因为如果我错了的话,那么读者就错了,民众就错了,人性就错了。
还有《米洛斯的维纳斯》,确实打破了已往对维纳斯的抽象的、外在形象的审美解析而深入到了去思考她的内心世界。提出了著名的论断,这就是“人们称为美术作品命运的”某些东西,“同创作者毫无关系的某些东西”“出神入化地烘托着作品”。这也是全文的中心话题。但作者似乎对这个话题的思考还不很明确,虽然文章基本上是围绕这个中心展开的,但还是有很多游离于话题之外的东西,甚至全文的内容就不是对中心话题的阐释,而只是在作目的并不很明确的情感抒发。(详见《人性永远的追求——也谈米洛斯的维纳斯之审美价值》)
诚然,《米洛斯的维纳斯》确实值得我们学习借鉴,但也应该向学生指出其不足。
《读〈伊索寓言〉》和《米洛斯的维纳斯》都编排在“研究探讨,深入领会”的名义下,但却并未给“研究探讨,深入领会”的余地。仅有的余地,也只限于语言,而且是“只讲成绩,不讲问题”。
所有问题归结为一点,那就是教材的编写体系问题。即没有一个能真正揭示生活、揭示文学的最高原则的体系。
第三,是关于不规范的语言。
全社会都在呼吁净化祖国语言,可我们的语文教学却不敢正视这个问题,也就难怪有人要说“误尽仓生是语文”了。
已往的教材在这一点上做得不好,新教材几乎没有多大改进。所以我常说,语文教材上的语病有泛滥的嫌疑,也就难怪学生的作文语病连篇了。
第一册教材里这个问题最突出的要数这么几篇作品了:《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内蒙访古》和《冬天之美》。这不是对作者或翻译者的不敬,而是对他们负责,对民族负责,对人类的未来负责。更不是对他们的指责,我们应该自责,所有的教育工作者应该自责。
说《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和《冬天之美》语病泛滥,一点都不过分。
先来看《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的第三段: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①.“从而”,是连词,表因果关系或者目的关系。
“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是个偏正短语;“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也是个偏正短语。从文章的意义看,这两个偏正短语既不能构成因果关系,也不能构成目的关系。两个偏正短语最常见的组合关系是联合,这里显然也不是。从句意看,应该是“生产”形成“经济发展”,也就是说,这两个偏正短语之间应该构成主谓关系。但如果联系后一个短语,“便构成基础”,我们又会发现,前面的主谓短语不能作后面这个动宾短语的主语,而后面这个动宾短语又确实是陈述前面这个主谓短语的,那么我们就只有在“形成”的前面加一个文言结构助词“所”,变这个动词性的短语为名词性短语了。也就是说,用“所形成的”,来连接两个偏正短语,构成一个名词性的短语,作“便构成基础”的主语。这样,句意一下子就明了了很多。
②.在第①个问题中,我们“忽略”了一个词,“阶段”,准确的讲,是有意删掉的。
“阶段”是个抽象的时间概念,“经济发展”是个状态概念,一定的“生产”可以形成“一定的经济发展”状态,但不能形成一个时间概念——“阶段”。刘征《过万重山漫想》的第一句,也犯了一个类似的错误:
我在小时候就读过一些古人今人描述三峡的文字,对三峡的景物一向是神往的。
“我”所神往的显然不是“景物”,或者说,不只是“景物”,否则就太肤浅了。而是“三峡”,包括“景物”但更主要的还是三峡的人文特点。“景物”在这里不只是多余,而且对概念的表达有一定的误导作用。
③.既然是“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那么所“构成”的“基础”就不应该是含糊其词的,而应该是相对具体的,所以,必须在“基础”前加一个修饰语,“一定的”或“相应的”。
④.“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是个联合短语,但读来总有不伦不类的感觉,就像说,“那里的游人非常多,有男人、女人、小孩、学生、教师、工人和企业家等”一样,有些不知所云。
“国家设施”就是国家机器,包括法律。
“观点”是对具体问题的具体认识,而“法”是一个笼统、模糊的概念,从逻辑学的角度讲,具体概念可以修饰模糊概念,但模糊概念不可以修饰具体概念。从文章的意思看,这里应该是“法制意识”或“法制观念”,决不是一个具体的“观点”。“法制意识”或“法制观念”和“国家设施”有从属关系,不能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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