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站立在剥蚀的残壁下,我与前贤相对视,似乎刹那间从残壁里冲出了若许绞滩人和走江汉,似乎听见了绞滩的号子声,似乎看见了先民粗大的骨骼;绞滩人和走江汉疲乏的身影,一一从残壁洞里出来,走过滩,走入林子,走进绿色,走进历史,从这残壁洞悄悄地爬过,没有声音。这是生长传说的地方,创造神话的山峡,每块鹅卵石、每个江滩,都是凋谢的故事,和残壁、石桩、石板路一起横陈在荒芜线上。从最后一次关上沉重的洞门,这门便未打开过,已经没有船再需绞了,再也没有搬滩人、绞滩人大汗淋漓的喘息,也没了“猿鸣三声泪沾裳”的悲恸场景,“无限风光在险峰”的心绪也丧失殆尽,再也没有飞沙走石打在刀斧上进出的火星。这里只留下一座古遗址,在蓬蓬的马二秆、茅草丛中,迷一般的沉默着,带着幽光。我在残壁洞前与古人对视,民族的历史已在我手中匆匆装订成厚厚的线装书,它收进了一只只船和排上的故事,收进贺龙红军转战乌江建立革命根据地的故事。那杂草凄迷的残壁,在阳光中的剪影如同一幅雄浑的拓片,沙坝边的茅草丛我的幻觉中凸浮出象形文学的轮廓。我已感觉到,先祖象是密集的细胞,象是汹涌的血,在厚厚的沙石层下汹涌、舞蹈……我呼一口沉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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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在剥蚀的残壁下,我与前贤相对视,似乎刹那间从残壁里冲出了若许绞滩人和走江汉,似乎听见了绞滩的号子声,似乎看见了先民粗大的骨骼;绞滩人和走江汉疲乏的身影,一一从残壁洞里出来,走过滩,走入林子,走进绿色,走进历史,从这残壁洞悄悄地爬过,没有声音。这是生长传说的地方,创造神话的山峡,每块鹅卵石、每个江滩,都是凋谢的故事,和残壁、石桩、石板路一起横陈在荒芜线上。从最后一次关上沉重的洞门,这门便未打开过,已经没有船再需绞了,再也没有搬滩人、绞滩人大汗淋漓的喘息,也没了“猿鸣三声泪沾裳”的悲恸场景,“无限风光在险峰”的心绪也丧失殆尽,再也没有飞沙走石打在刀斧上进出的火星。这里只留下一座古遗址,在蓬蓬的马二秆、茅草丛中,迷一般的沉默着,带着幽光。
我在残壁洞前与古人对视,民族的历史已在我手中匆匆装订成厚厚的线装书,它收进了一只只船和排上的故事,收进贺龙红军转战乌江建立革命根据地的故事。那杂草凄迷的残壁,在阳光中的剪影如同一幅雄浑的拓片,沙坝边的茅草丛我的幻觉中凸浮出象形文学的轮廓。我已感觉到,先祖象是密集的细胞,象是汹涌的血,在厚厚的沙石层下汹涌、舞蹈……我呼一口沉郁之气,心旌在猎猎飘拂,飘拂如某个部落或某支军队的一面徽帜,我仿佛显身在乌江山峡古近代文化的黑白光影之中,从一片陶片,一块鹅卵石,一处废旧的绞台上,感受到先祖的体温,并接受它的注目。
一切都已经远去了,如云,如烟,江岸青翠雄奇的峰恋一千年一千年地失落着,衰亡的只有物植,欲望之火仍在荒原炽烈燃烧。我们的前面,是颤颤巍巍的老者;我们的身后是蹦蹦跳跳的孩子。那就是我们的过去和将来——什么是我们的现在呢?我们的现在,是我们手中握着的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失……我忽然觉得已不复存在了,在每一支野蔓的纤维和经络上,都有我舒畅的灵气的跳荡。
船抵达龚滩时大约是中午十二点多钟。天色朗朗,湛蓝如洗。龚滩是乌江名副其实的滩王,昔日的纤夫们无不谈“龚”色变,视为畏途。
放眼龚滩,只见长滩逶迤,峡谷幽深。左岸绝壁如削,几乎与江流垂直;右岸山岩稍斜,一大片瓦檐鳞次栉比地起伏错落,翼然其间,恍如一些张开翅膀的黑色大鸟,在绝壁上栖息。
人们说,那就是龚滩老街。
龚滩的历史,十分古老和悠久。《华阳国志·巴志》记载,巴国有“共”人居住,这共人居住的地方就是龚滩。苗族《龚氏族谱》说:“吾母族龚姓,肇自共工”,可见“共”人即“龚”人。正因龚姓世居于此,史称“龚湍”。而湍与滩,大约声同韵近,后来渐渐流变。早在距今1700多年的三国时期,涪陵郡汉复县的治所便设在龚滩。唐麟德二年(公元644),洪杜县的治所也迁移到这里。因此,至少两千多年前,龚滩就有大量的苗族先民在此生息繁衍。
而龚滩的兴盛,始于明万历年间。历史记载,万历元年(1573),乌江山洪暴发,山岩轰然崩塌,乱石堵塞河道,形成一个断航长滩,重庆彭水与贵州之间的船只必须在此盘滩转运。从明清到民国,这里一直是渝东南与黔东北的最大口岸。抗日战争时期,长江中下游失守,国民党政府迁至涪都重庆,乌江更是发挥了重大作用,大量抗战物资从涪陵口岸折进乌江,经龚滩转运湘楚,抵达抗日前线。在民族危亡的时间,乌江与龚滩都立下了汗马功劳并载入史册。至此,龚滩达到历史的鼎盛。数百年间,乌江航道先后经清末丁宝桢、民国政府和新中国的多次疏浚,但直到上世纪中叶,龚滩依然是千里乌江的滩中之王。
从渡口仅攀援几步,便登上老街。按照今天的标准,说是“街”简直有些夸张,叫“巷”恐怕更为确切,而且差不多是一条独巷。宽度不过三米左右,两旁屋檐低垂,也许除了中午,街面大多数候都处于阴影之中。
各种木楼造型各异,柱檐也不是固定结构,完全依山就势,根据地形宽窄来确定。有些临江的吊脚楼,悬撑在陡绝的峭壁上,脚下凌空,看去让人头晕目眩。这些千变万化的木楼错杂掩映,曲曲折折,高高低低,蜿蜒两公里长,像凌空飞架在悬崖上的一条空中走廊,给人无尽的回味与美感。就是这条窄窄的小巷,演绎了乌江的千年文明,创造了乌江航运与商业的辉煌。
龚滩的对岸是古朴幽幽的蛮王洞,相传为三国时期孟获的营盘。洞前是清代书画家孙雅竹题字的“惊涛拍岸”和飘逸之士那楚酿书写的孟获遗书。传说诸葛亮第七次擒获孟获时,孟获自知必死无疑,于是写下遗书,交与那氏,要那氏远走他乡谋生。那氏将遗书代代相传,直到民国时期,那氏楚酿云游乌江,至蛮王洞,将祖传的孟获遗书书写于洞前石壁上,而后拂袖而去。半个世纪多来,不少名人雅士前来凭吊孟获,阅读孟获遗书,但却没有人能破译。孟获遗书与太白天书遥相呼应,这两部无法破译的天书,都是人世间的奇文,都让人感受到岁月的无情和沧桑和造物主的神工造化。
离开“蛮王洞”,离开“惊涛拍岸”,离开龚滩古镇,船继续前行。在洪渡,我们还欣赏了汉砖窑。传说那是三国时期,诸葛亮七擒孟获时留下来的砖窑。在欣赏古人留下的砖窑时,“贵州文学先生”欧阳黔森不禁感叹道:“睁大眼睛看沿河。”他还说在今冬明春来洪渡,在汉砖窑里甜甜地睡上三天三夜,再去龚滩的吊脚楼,睁大眼睛听三天三夜的涛声。
在洪渡,拜谒了汉墓,探访了汉砖和宋瓷,我们便走进了王坨峡,来到了让天下所有男人想入非非的美女泉,美女泉是乌江山峡百里画廊的最后一站,该温泉地处洪渡王坨村,依山傍水,隐映于江边一片楠竹林中,人入其中,飘飘然犹入仙境。美女泉有两种说法:一是泡美女泉,可使女人水灵漂亮;二是泡美女泉,可使人长寿。使女人漂亮之说,有传说故事,使人长寿之说,则无科学考证。相传古时候,洪渡王坨王氏家族中有一位名叫金枝的姑娘,从小天真活泼,聪明伶俐,深得父母喜爱。谁知就在十六岁那年,金枝却患了“十八癞”,请巫婆“观花”,请土师跳神,四方求医都没有医好。根据当地风俗,癞子是血统传染,一辈出癞子,辈辈就要出癞子。哪家出癞子,就要累及九族。有儿找不到媳妇,有女嫁不出娘家。从此,金枝到处受到歧视,大门不出,就像坐牢一样关在家里受苦。
正当金枝要满十八岁的时候,皇帝驾崩,太子登基。一天幼皇得梦,梦见一白发老翁呤道:大人胯下藏一痣,小子头上无桂冠,大山横卧寸土上,乔边女儿泪不干。幼皇醒来,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幼皇升朝,要众文武大臣圆梦。观天师道:回禀陛下,大人胯下藏一痣,是个“太”字;小子头上无桂冠,是个“子”字;大山横卧寸土上。是个“寻”字;乔边女儿泪不干,是个“娇”字。联起来就是“太子寻娇”,这仙翁是暗示陛下寻找娇妻,从“乔边女儿泪不干”一句,可知太子登基,娇妻落难,据微臣夜观天象,见南蛮之域务州,洪渡上空五彩祥云升腾,祥云紫气罩贵人,千岁娘娘定落难于此,望陛下定夺。经观天师说梦,幼皇即封观天师为选妃大臣,前往洪渡一带寻选千岁娘娘。
观天师带着戏班在洪渡一带搭台唱戏选妃,选了两个多月,也没有选到千岁娘娘,心中十分焦急,就在观天师唱戏选妃第八十天晚上,金枝姑娘得了一梦,见一鹤发老翁吟道:一个人王长眼睛,一支娇花生木边,似人非人八不是,行走自然绕先生。醒来,将梦告诉嫂嫂,嫂嫂听后大喜,说道:一个人王长眼睛是个“金”字,一支娇花木边生是个“枝”,似人非人八不是个“入”字,行走自然绕先生是个“选”字,联起来“金枝入选”。老翁要你快去入选。经嫂嫂破谜,金枝觉得不好意思,扭一边赌气。嫂嫂道:还是去看看吧,今天再不去,就再也看不到京城戏班唱的戏了。于是,姑嫂二人决定去看戏。
第二天,嫂嫂陪同金枝到温泉先洗个澡。金枝跳入塘中,不洗则罢,一洗奇迹出现了,原来金枝身上好像罩着一层猪尿包皮,经温泉洗澡,尤如金蝉脱壳,那细嫩而洁白的肌肤以及那匀称而又丰满的身材,使她充满了无穷的魅力,就连她的嫂嫂也看得入了迷。金枝头顶上的疮壳,似一顶封帽脱了下来,乌黑而又发亮的头发,经嫂嫂梳妆成盘龙髻,老远看去,就像一条活龙活现的金龙盘在头上,闪闪发光。
就在当天下午,金枝入选了千岁娘娘,离开了家乡,去了京城。后来人们便把温泉取名为美女泉。美女泉的温泉水到底能否让天下想漂亮的女人脱胎换骨变得漂亮,也无法考证。不过,温泉方圆二十里的女子确实长得很水灵,很耐看。我们向一位前来泡温泉的少女打听美丽漂亮之说,那位少女羞涩的笑了笑,说她十年前全身都是癞子,是泡温泉好的。她说她泡温泉已经有十年了。这位女子目光灵秀,肤色红润洁白,充满了青春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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