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除了这种错位关系之外,还存在文本解读内容与阅读教学内容分离的情况。基于特殊学情的考虑,教师完全放弃了原有文本解读的内容,所教的内容和文本解读基本不构成联系。比如教小学低年级学生学习李白的诗《望庐山瀑布》,学生一般只须了解分行的形式(诗歌的外在形式的辨别)、诗句的朗读(发音的辨别)、识字写字和词汇,基本不存在对意象运用、构思技巧、语言风格和表现手法等的分析,更不必要对主题作“知人论世”或“以意逆志”的追问。既然文本解读内容并不就等同于阅读教学内容,那么文本解读内容的“序”自然也不就是阅读教学内容的“序”。在我看来,在张先生的《杨修之死》一课中,他的“真知……(真知魏王肺腑也)——真知?(真知魏王肺腑吗?不知也。只知其行事意图,不知其猜忌性格。)”两个环节,属于文本解读基础上形成的教学内容,也就是从文本中可以挖掘出来的;而第三环节“——真知![杨修的悲剧是性格悲剧,做人应有“真知”!(通“智”),不可像他那样过于“张狂”,要“张扬不张狂,独立不特立”]”则属于学情分析基础上的阅读教学内容。整体上说,张先生的阅读教学内容是这样构成的:文本内的分析(第一、二环节)+文本外的
对话或争鸣:需要的不止是一种气度”——由安杨华《我对<杨修之死>的再解读》想到的,标签:综合语文教学资料大全,http://www.51jxk.com
除了这种错位关系之外,还存在文本解读内容与阅读教学内容分离的情况。基于特殊学情的考虑,教师完全放弃了原有文本解读的内容,所教的内容和文本解读基本不构成联系。比如教小学低年级学生学习李白的诗《望庐山瀑布》,学生一般只须了解分行的形式(诗歌的外在形式的辨别)、诗句的朗读(发音的辨别)、识字写字和词汇,基本不存在对意象运用、构思技巧、语言风格和表现手法等的分析,更不必要对主题作“知人论世”或“以意逆志”的追问。
既然文本解读内容并不就等同于阅读教学内容,那么文本解读内容的“序”自然也不就是阅读教学内容的“序”。在我看来,在张先生的《杨修之死》一课中,他的“真知……(真知魏王肺腑也)——真知?(真知魏王肺腑吗?不知也。只知其行事意图,不知其猜忌性格。)”两个环节,属于文本解读基础上形成的教学内容,也就是从文本中可以挖掘出来的;而第三环节“——真知![杨修的悲剧是性格悲剧,做人应有“真知”!(通“智”),不可像他那样过于“张狂”,要“张扬不张狂,独立不特立”]”则属于学情分析基础上的阅读教学内容。整体上说,张先生的阅读教学内容是这样构成的:文本内的分析(第一、二环节)+文本外的拓展(第三环节)。我觉得,这样的设计其实是非常巧妙的。如果从“教”的一端来看犹觉得“雾里看花”,模糊难辨,那么从“学”的一端来看,就是“水中望月”清晰可触:先“理解-移情”,融入其中,感同身受;接着“质疑-反思”,联系经验,反思人生;最后“品味-领悟”,出乎其外,返归自身。学生从“粗读”(整体感知)到“细读”(人物分析),从对人物的初步评价到深度分析,最后形成理解性评价。
不管是学界还是一线教学,如何选择和确定教学内容是个热点话题。但遗憾的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大家多从教师“教”的视角来分析教学内容的构成,对“学”的视角普遍忽视。“教”和“学”尽管是有关联的两件事,但并不就是硬币的两个面,“教”的内容未必就是“学”的内容,“教”的结构也并不就是“学”的结构,“教”的活动更不能等同于“学”的活动。从有效教学的角度出发,目前基于学生“学”的视角的探讨比基于教师“教”的视角的研究来得重要而迫切。这里,安老师如果能从“学”的视角来审视一下张震雷先生《杨修之死》的设计,或许不会做出如此武断的结论。不知安老师以为然否?
任何语文教学设计背后都体现了设计者对语文课程的理解。上面我们从教学论的视角表述了《杨修之死》一课设计的部分理据。这些理据显然和安老师的有很大差异。正是这种差异,造成了安老师对本课设计的种种误读。因此,所谓对话和争鸣,也就很难在同一个平台上加以展开。这不是安老师的错,而是语文教育的群体性之错。语文独立设科已过百年,试问到现在为止,语文教育研究提供了多少可以开展讨论的知识平台?回答是,很少,几乎没有。这是语文学科的现状,也是语文学科之所以相对落后的根本原因所在,我以为。
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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