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阿巴贡是莫里哀喜剧《吝啬鬼》(又名《悭吝人》)中的主人公。他生性多疑,视钱如命,就连赠你一个早安也舍不得说,而说借你一个早安。 莫里哀擅长塑造概括性很强的艺术形象。阿巴贡几乎成了吝啬的代名词。莫里哀笔下的人物性格鲜明,但稍嫌单薄,近于批评家所说的"扁形人物"。莫里哀的喜剧大多遵循古典主义的"三一律"原则,冲突集中,结构严谨。莫里哀常用"闹剧"手法来营造喜剧气氛,增强喜剧的讽刺效果。 嗜钱如命,极端吝啬是阿巴贡形象的典型特征。他虽然拥有万贯家财,但是“一见人伸手,就浑身抽搐”,似乎被人挖掉了五脏六腑。为了不花一文钱,他要儿子娶一个有钱的寡妇;为了不用陪嫁,他要女儿嫁给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头;自己也打算娶一个年轻可爱的姑娘而分文不费。他不给儿子钱花,逼得儿子不得不去借高利贷。为了省几个菜钱,他把吃素的斋期延长一倍,让厨师用八个人的饭菜招待十个客人。为了省一点马料,他半夜亲自去偷喂马的荞麦而遭到马夫的痛打。他总是为自己一万银币的安全担心,怀疑所有的人都想偷他。作者用了酣畅淋漓的艺术夸张手法突出了阿巴贡种种变态心理,绝
吝啬鬼们的悲喜人生(四)(高二必修教学设计),标签:教学设计范文,http://www.51jxk.com
阿巴贡是莫里哀喜剧《吝啬鬼》(又名《悭吝人》)中的主人公。他生性多疑,视钱如命,就连赠你一个早安也舍不得说,而说借你一个早安。 莫里哀擅长塑造概括性很强的艺术形象。阿巴贡几乎成了吝啬的代名词。莫里哀笔下的人物性格鲜明,但稍嫌单薄,近于批评家所说的"扁形人物"。莫里哀的喜剧大多遵循古典主义的"三一律"原则,冲突集中,结构严谨。莫里哀常用"闹剧"手法来营造喜剧气氛,增强喜剧的讽刺效果。 嗜钱如命,极端吝啬是阿巴贡形象的典型特征。他虽然拥有万贯家财,但是“一见人伸手,就浑身抽搐”,似乎被人挖掉了五脏六腑。为了不花一文钱,他要儿子娶一个有钱的寡妇;为了不用陪嫁,他要女儿嫁给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头;自己也打算娶一个年轻可爱的姑娘而分文不费。他不给儿子钱花,逼得儿子不得不去借高利贷。为了省几个菜钱,他把吃素的斋期延长一倍,让厨师用八个人的饭菜招待十个客人。为了省一点马料,他半夜亲自去偷喂马的荞麦而遭到马夫的痛打。他总是为自己一万银币的安全担心,怀疑所有的人都想偷他。作者用了酣畅淋漓的艺术夸张手法突出了阿巴贡种种变态心理,绝妙而逼真地勾画了他极端吝啬的性格特点。 喜剧真实地描写了阿巴贡身上“积累欲”和“享受欲”之间的冲突。阿巴贡是要求享受的,他不仅需要马车夫、厨师、女仆,也要请客喝酒,而且年逾花甲,仍希图女色,看中了年轻美貌的玛丽亚娜。但是这一切享受都不能威胁到他的积累。所以,他让厨师兼做马车夫,在酒中掺水,一心要娶不用花钱的女人。因此,当他的儿子克雷央特以一万银币要挟他,让阿巴贡在要玛丽亚娜还是要一万银币之间进行选择时,阿巴贡宁可放弃玛丽亚娜。 喜剧尖锐地揭露与鞭笞了阿巴贡重利盘剥的贪婪本质,他放债手段狡黠,心肠狠毒。在法定利率为五厘的当时,他却把高利贷的利率提高到二分五厘,而且乘人之危,用一大堆破旧的家具与破铜烂铁来顶替三千法郎的现金。这些破旧东西显然是债户们被逼得倾家荡产时被阿巴贡攫为己有的。 喜剧的故事曲折,情节复杂,矛盾集中,结构巧妙,富有情趣。四幕七场阿巴贡的著名独白,是吝啬鬼的心理的绝妙写照。阿巴贡的形象是欧洲文学史上著名的吝啬鬼的典型。
老守财奴的哲学
葛朗台---虽然本书以欧也妮•葛朗台的故事为核心贯穿始终,但老葛朗台无疑是其中性格最鲜明的人物。贪婪和吝啬是他的主要性格特征。 在老葛朗台眼中,金钱高于一切,没有钱,就什么都完了。他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几乎达到了病态的程度:他半夜里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密室之中,“爱抚、把抚、欣赏他的金币,放进桶里,紧紧地箍好。”临死之前还让女儿把金币铺在桌上,长时间地盯着,这样他才能感到暖和。 对金钱的贪得无厌使老葛朗台成为一个十足的吝啬鬼:尽管拥有万贯家财,可他依旧住在阴暗、破烂的老房子中,每天亲自分发家人的食物、蜡烛。 贪婪和吝啬使老葛朗台成了金钱的奴隶,变得冷酷无情。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甚至丧失了人的基本情感,丝毫不念父女之情和夫妻之爱:在他获悉女儿把积蓄都给了夏尔之后,暴跳如雷,竟把她软禁起来,"没有火取暖,只以面包和清水度日"。当他妻子因此而大病不起时,他首先想到的是请医生要破费钱财。只是在听说妻子死后女儿有权和他分享遗产时,他才立即转变态度,与母女讲和。 伴随贪婪和吝啬而来的是老葛朗台的狡猾和工于心计。对于每一笔买卖,他都精心算计,这使他在商业和投机中总是获利。另外,时常故意装做口吃和耳聋是他蒙蔽对手的有效武器。 老葛朗台的贪婪和吝啬虽然使他实现了大量聚敛财物的目的,但是他却丧失了人的情感,异化成一个只知道吞噬金币的"巨蟒",并给自己的家庭和女儿带来了沉重的苦难。 老葛朗台是巴尔扎克刻画得最成功的吝啬形象之一,已成为法国文学史乃至世界文学史上的一个经典人物而广为流传。 欧也妮--欧也妮是这部小说中最为善良、纯洁的一个人物,整部小说就是以她的悲剧人生为中心线索的。她的美德在痛苦的生活和与老葛朗台、夏尔、德•蓬风等人的对比中逐渐呈现出来,她所遭遇的人生苦难越多,周围其他人物的虚伪、丑陋越突出,她的善良、宽容、慈爱也越显分明。 专横、吝啬的父亲老葛朗台给了欧也妮一个"黯淡而凄凉的童年",并且葬送了她的青春。对她来说,生命中的唯一希望是期待中的爱情。为了爱情,她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全部积蓄,资助恋人夏尔到海外去谋生;为了爱情,她勇敢地反抗父亲,不为他的yin威所屈服。为了爱情,她苦苦等待多年,终日思念、牵挂远在万里之外的恋人。 但是,无私的爱换回的却是无情的背弃。在海外发了财回来的夏尔贪慕名利,抛弃了欧也妮,想娶一位贵族的女儿为妻。遭受巨大打击的欧也妮独自承受痛苦,而且以德报怨,依然宽容地对待夏尔,并拿出巨款替夏尔还清了父债,成全了他与贵族小姐的婚事。欧也妮的这种爱情是纯洁、高尚的。 当周围的人都陷没在金钱的魔沼中,并甘心被其吞噬整个生命时,欧也妮对待金钱的态度也是与众不同,超凡脱俗的。尽管她所拥有的财富不断增加,但金钱对她来说既不是一种权力,也不是一种安慰。"她根本不把黄金放在心上,只在向往天国,过着虔诚慈爱的生活只有一些圣洁的思想,不断地暗中援助受难的人。"对宗教的虔敬之情使她超越了个人的创痛,以慈悲之心善待世人。她用金钱去兴办慈善事业,而自己过着节俭、朴素的生活。 巴尔扎克满怀同情与赞美之情塑造了欧也妮,使人们在这个为金钱遮蔽的黑暗世界里看到了一抹光亮,与此同时,又不禁为她作为无辜牺牲者的命运感到同情。 夏尔--夏尔的人物性格是有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的,在这个过程中,他从巴黎的一个花花公子逐渐变为一个无恶不作的冒险家和野心家。 当夏尔在小说中一登场时,他还是一个只有21岁的年轻人,因为从小家境优裕和父母宠爱,使他养成了爱慕虚荣、贪图享乐的性格,但此时的他并不坏。他在听说父亲去世的消息后所表现出来的悲伤是真实的。堂姐欧也妮对他的关心、照料和爱护,更是使他感受到了爱情的神圣和纯洁。可以说,如果他一直与欧也妮在一起的话,是不会堕落的。 夏尔去海外经商,是他人生的转折点。生活环境的变化,使夏尔原有的道德标准和价值观念逐渐发迹从小埋下的自私自利的种子开始萌芽,使他逐渐成为一个毫无廉耻心的掠夺者和高利贷者,一心只想发财,为此不惜采取各种手段。夏尔的这种堕落发展到极至就是背信弃义,抛弃和欧也妮的感情而去追求一个贵族的女儿,以实现自己追逐名利和往上爬的野心。 夏尔的堕落是整个社会环境影响的产物,表明金钱已渗透到当时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包括人际关系和情感领域。 葛朗台太太--这是一位值得同情的人物。葛朗台太太心地善良、性格懦弱,生活十分俭朴。作为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她对自己的丈夫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从不反抗。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事实上不仅助长了葛朗台的专制和吝啬,也给自己和女儿欧也妮带来了苦难。在现实世界中忍辱负重的葛朗台太太把人武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天国之上。 德•蓬风庭长--欧也妮的追求者,相貌丑陋,却自以为是。苦苦追求欧也妮,目的是获取她的百万家产。性情狡诈、吝啬,送给欧也妮的礼物永远是一束鲜花。虽然实现了娶欧也妮为妻的目的,但最后还是早早地去世,未能占有她的财产,落得个可笑又可悲的下场。 拿侬--葛朗台家的女佣人,勤劳肯干,对主人忠心耿耿,心地善良、纯朴,富有同情心,但是头脑简单无知。 克罗旭神甫--德•蓬风的叔叔,克罗旭党的领导人物,老奸巨猾,工于心计,贪图金钱,为人处事常常违背了一个神职人员的应尽职责。 公证人克罗旭--克罗旭神甫的兄弟,在德•蓬风追求欧也妮的过程中起推波助澜的作用。他是葛朗台放高利贷的帮凶,与其兄弟一样老谋深算。 德•格拉桑先生--索漠城的银行家,为葛朗台所利用,替他管理公债等金融业务。此人头脑简单,爱慕虚荣,贪图享乐。 守财奴的宗教信仰 巴尔扎克笔下守财奴葛朗台在弥留之际,给女儿欧也妮留下一句遗言:“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账。”葛朗台所说的“那边”,无疑是指宗教世界--天国了。又是“天国”又是“交账”,是虔诚的基督徒,还是爱财的守财奴? 大凡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为了“万能”的上帝和超出凡尘的“天堂”,可以禁锢人间七情六欲,甚至不惜以身殉教。但在葛朗台的身上,却丝毫找不到一点宗教徒笃信教义的影子,倒是能瞥见对金子贪婪的欲望燃遍周身的表现,在葛朗台准备撬侄子查理托欧也妮保管的贵重梳妆匣上的金板时,往日一向温顺恬静的女儿急得跪下向他乞求说:“看在圣母面上,看在十字架上的基督面上,看在所有的圣灵面上,看在你灵魂得救面上,你不要动它!……”欧也妮幻想以宗教的教义来打动父亲,让父亲看在圣母面上,能体谅一下女儿对信物的感情。但葛朗台对女儿的哀求无动于衷,金子的诱惑,使他情不自禁地对妻女露出绝无情义的丑态。葛朗台是一个宗教徒,但宗教的教义究竟对他有什么约束力呢?从这里,不是可以窥见端倪了吗? 所以说,葛朗台在濒临死神拥抱之际,“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像,他却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十字架抓在手里”。这个在旁人看来是不可理解的举动,而出自葛朗台就不足为奇了。因为他对于宗教的教义没半点兴趣,即使在弥留之际,葛朗台对黄金的贪欲与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所以当神甫一出示“镀金的十字架”时,这位“似乎已经死去几小时的眼睛立刻变活了”,接下来就想攫取到手,--离开金子,他是死不瞑目呀!金子就是他最现实的上帝,是他全部信仰的寄托所在。 葛朗台诚然不是虔诚地信奉宗教,但由于对金钱的贪欲,使他很自然地希望死后还能有一个超尘脱世的世界会收纳他。在那里,他可以继续占有黄灿灿的叫人“眼花缭乱”的金子,甚至能继续不择手段地去强取巧夺。只要我们认识了葛朗台守财奴的本性,就不会为他对宗教亵渎的举动与“临终遗言”着两者间的矛盾而迷惑不解了。这时,基督教所宣扬的“天国”,恰恰符合葛朗台的心意,因此,尽管他不愿意为教义做出牺牲、有所忏悔,但又希望宗教的"天国"是的确有的。换句话说,在葛朗台看来,宗教的存在,是由于他的需要。 说到底,这个贪婪成癖的守财奴心目中,宗教是无足轻重、徒有虚名的;金子倒是举足轻重、至观重要的。葛朗台对宗教的不屑一顾,而对于宗教所宣扬的"天国"倒确信其有。这看似矛盾、实则统一的变态心理,使我们即看到了葛朗台至死不悟的守财奴灵魂,又看到了葛朗台虚伪--宗教的存在,只是为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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